每一個瞬間,
灰燼都在證明它是未來的宮殿。
夜晚擁抱起憂愁,
然後解開它的髮辮。
關上門,
不是為了幽禁歡樂,
而是為了解放悲傷。
他埋頭于遺忘的海洋,
卻到達了記憶的彼岸。
他說:月亮是湖, 他的愛是舟。
但岸陸表示懷疑,
眼睛由於夢想太少而生銹,
有時候, 最美妙的燈盞,
並不是為看清光明,
而是為看清影子。

而點亮的燈盞。
瘋狂是個兒童,
在理智的花園裡,
做著最美好的遊戲。
幻想是種典禮,
我們無法舉行,
除非是在現實的廳堂裡。

石頭的生命不會終結,
因為它死一般地活著。
就連風兒,
也希望化為眼睛,
由於夢想太少而生銹,
有時候, 最美妙的燈盞,
並不是為看清光明,
而是為看清影子
而點亮的燈盞。

瘋狂是個兒童,
在理智的花園裡,
做著最美好的遊戲。
幻想是種典禮,
我們無法舉行,
除非是在現實的廳堂裡。
石頭的生命不會終結,
因為它死一般地活著。
就連風兒,
也希望化為憂愁是它攀登的山峰。
詩人最好的墳墓,
是他詞語的天空。
玫瑰的語言是它的芬芳。

河岸是一名囚犯,
由波浪看守。
你不會成為油燈,
除非你把夜晚扛在肩上。
或許光會把你誤導;
不過, 假如這真的發生了,
莫以為這是太陽的過錯。
光明有面孔卻沒有臟腑,
黑夜有臟腑卻沒有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