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人說:動物是另一種形態的人。
它們是人類的朋友,
依賴著人,
忠誠於人。
在這裡,
我們為大家講述了人與動物的四種感情,
獻給一切愛動物的人和愛人的動物。
愛它卻不能伴它一生
可愛多被抱來時才三個月大,
只有巴掌大小,
但是小傢伙很機靈,
是個有思想的“帥小夥”。
可愛多對我很依戀,
往往要與我同床共枕。
每當我學習疲憊時,
它就成了我的開心果。
賽跑、嬉戲,
在“鬥智鬥勇”中我們常常是不分勝負,
簡直成了我的精靈“貓”小弟。
在可愛多一歲時,
正經歷著它的青春期--鬧貓。
聽了別人的勸告,
我也帶著可愛多去做絕育手術。
按程式,
可愛多先打了麻藥。
它的身子是 僵直的,
眼睛也瞪得大大的不會動。
當時我心裡一緊,
懊悔不應該讓它受這樣的罪。
正常的手術時間應該是20多分鐘。
當20分鐘過後,
主刀的 女醫生出來,
與外面的一位男醫生耳語了幾句,
兩個人又一同進了手術室。
這時,
我更加懊悔了,
不知如何是好,
只是不停地在走廊裡踱步,
一遍遍地想它是不是要死了,
感覺越來越恐怖。
又過了20多分鐘,
可愛多被推了出來。
依然是眼睛迷茫,
四肢僵硬。
我發現,
它的小屁屁上還帶著血痕。
有一天,
老媽突然跟我提起,
把可愛多送人吧,
你去外地上大學,
沒人照顧它了。
我想了想就答應了。
很痛快,
痛快得連老媽都感到奇怪。
貓只有十幾年的壽命,
它無法陪我到老。
我那麼喜歡它,
所以不敢想將來它會在我懷裡死去。
如果它是個物件,
我可以保護好它,
但對於可愛多 我無能為力。
可愛多離開我們已經5年了,
現在每當看到別人家的貓總能想起它,
我記憶中的可愛多永遠是活潑、可愛和快樂的。
路燈下的眼神
來東京後第一次深夜外出,
發現巷口的路燈下,
有一個孤伶伶的瘦小身影。
那是一隻無家可歸的貓。
在日本,
人們管這種貓叫野良貓。
一些主人因為搬家等諸多原因,
無法再撫養心愛的寵物。
便將它們丟棄在原住址,
任其自生自滅。
曾經是家中的最寵,
也許一夜之間就成了流浪兒。
燈下的野良貓哀哀地看著我,
眼中的那幾許依賴,
令我想起遠在千里之外的另一雙碧藍的眼睛。
我的貌貌在一天中也要這樣哀哀地看上我一眼兩眼,
不為別的,
有時它的需求也只不過是一小碗清水,
或是一個親切的撫摸。
忽然想起在不少日本漫畫書中,
總會在某一頁,
某一場景裡,
或街角,
或巷尾,
有一隻野貓飛身而過。
聽在日本生活過幾年的同伴說,
在日本這樣的野良貓有許多。
生命雖然可以繼續,
但對主人的選擇卻 又是那麼的無奈。
幾天後,
在歸來路上那盞熟悉的路燈下,
我又看到了那個小身影。
比起幾天前,
它明顯瘦小了一些。
渴求的雙眼,
哀哀的叫聲,
讓這夜也變得 令人心酸。
我飛快地跑回賓館,
去拿白天買的飯團。
燈下,
這只野良貓在狼吞虎嚥地吃著,
它的叫聲也帶來了另一隻或是它兄弟,
許是它姐妹的野良貓。
兩個瘦弱的小身子在低頭吞咽著鮭魚飯團,
突出的脊柱更顯得它們的單薄與無助。
先來的那只貓,
小臉已經髒得有些灰,
後來的那只瘦得也只剩下了骨頭。
當我在東京的日子裡,
它們就是我的貌貌。
雖然,
我不能將它們擁在懷裡,
也不能睡覺時握住它們的小手,
但至少,
在每個深夜,
我要讓它們吃點像樣的飯。
回來後,
老公通過QQ告訴我,
我剛出差的那兩天,
小貌貌整夜整夜地不睡,
因為在家中遍尋不到我的身影,
它便哀哀地叫著,
直到天明!